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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9章(1 / 2)

他整个好像被烘烤过的年糕,融化在这炽热的温度中。

季冠灼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,声线颤抖着说道:“皇……皇上,这不合规矩。”

“叫我向阳。”师从烨齿尖抵着那块软肉,含混不清地说道,“你知道吗?战场上燎原症发作的时候,我是真的很想飞回扶京中,狠狠地标记你。”

这句话说得跟床上威胁没什么区别,季冠灼的耳朵骤然爆红。

他刚要再张口,虎牙已经狠狠扎进颈后腺体。

大量的信息素交换中,季冠灼用力地咬着牙,生怕发出什么声音来。

他眼睛陡然湿了,脊背绷直,蜜糖又渐渐地装满蜜罐,有一些甚至将包裹蜜罐的布料都浸染得湿透。

师从烨也闻到了那股甜腻的香气。

嘴唇仍旧未尝从后颈离开,安抚着方才被狠狠咬了一口的腺体。

季冠灼被安抚得整个人都不好了,像是被煮熟的虾米一样。

他含着眼泪,颤抖着说道:“皇……皇上……求放过……”

太过汹涌的感觉,让他这个连自我满足都很少有的三好大学生有点承受不来。

“晚了。”师从烨狠狠地按着他,又一次咬了上去。

他像是在吃一块怎么也吃不够的蜜糖,反复啃咬。

疼痛和麻攀上季冠灼的后背,让季冠灼出了一身热汗。

这也太……太夸张了点。

谁都没在特殊时期,但季冠灼恍惚觉得他的发情期好像到了似得。

漫长的临时标记让他疲累至极,倒在床上沉沉地睡去。

师从烨心满意足地把季冠灼抱到龙塌上,也睡了过去。

终章

翌日, 师从烨没上早朝。

不过这倒也算正常。

战时不像在宫中这般随意,夜袭是常事,不管敌军还是我军。

稳定的睡眠在战时几乎算得上是奢求, 根本不可能存在。

一般来说,结束一场征战之后,将领和将士皆会休养生息一段时间。

可连带着丞相一并早朝缺席,便有些太过奇怪了吧?

京中这些官员和季冠灼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,倒也习惯了这位年轻的丞相。

他虽说也有不足之处, 但足够聪慧细心,又格外谦逊。

即便否决某个大臣的提议, 也无关其他, 单纯只是觉得这提议尚有不足之处。

如此, 倒是叫朝中官员们心悦诚服,

更何况,季冠灼本人全然中立,不带任何立场, 不站任何一个派系。

谁说的有错,他便直接指出,根本不会给半点面子。

这样反倒使朝堂越发稳定,也让朝臣更加佩服。

于是在发现季冠灼缺席早朝后,诸位朝臣不由得想到当年师从烨刚下战场时, 满身暴戾的模样, 不由得打了个哆嗦。

季大人不会是被皇上扣在后宫中了吧?

要不然, 他们还是去乾清宫问一问?若季大人当真说错什么触怒皇上,有他们这些人在, 想必也不会受到太大触发。

一下朝,诸位朝臣便匆匆忙忙往乾清宫中赶去。

这会儿李公公正在御膳房盯着给师从烨和季冠灼食补的药膳, 没在跟前伺候着。

朝臣们在乾清宫门外焦灼不安地等了许久,实在没等到李公公,干脆鼓起勇气,一脚踏入乾清宫中。

地龙烧得乾清宫里整个都是暖的,在寒风里走了会儿的大臣们甫一进入,额上便不由得冒出些许虚汗。

为首之人刚要寻师从烨的身影,便见龙床之上,季冠灼被师从烨摁着,又啃又咬。

动作激烈,好似要从季冠灼身上撕下一块肉。

朝臣们立刻冷汗津津,先前鼓起的勇气宛如潮水一般退去,吓得他们掉头就走。

皇上莫不是不杀人,改吃人了?

只是这般一想,便叫他们怕的不行。

师从烨长臂一伸,拉起床两侧勾着床幔的木钩。

床幔重重垂下,遮住龙床上的景象。

季冠灼被咬得又痛又麻,只觉得颈后那块肉都好似已不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,忍不住气冲冲地道:“啃够了没有?给我滚出去!”

昨天师从烨便啃了整整一天他的腺体。

今日一觉醒来,又是如此。

真当他的腺体是咬不烂的高粱饴吗?

这么爱啃,就该让御膳房给师从烨卤两斤鸭脖,让他好好啃啃去。

被骂了,还骂得很难听。

师从烨却是一点也不恼。

他只是死死地按着季冠灼,不让他挣扎,声音嘶哑又黏腻:“再让我啃一口,求你。”

灼烫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季冠灼的后颈,让他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滚烫起来。

乾清宫里一片灼热春意,乾清宫外的大臣们皆是傻了眼。

谁,求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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